呢？太刺激了是不是？”
“是你不要命啊，值得交。”
“是么？那算你捡到大便宜了。”
另一台车上，卢湾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其实她一直在等卢景山的质问。
按理说，杨淼都已经亲口承认了，并且还说那些事实都是从她这里得知的。
他这个当事人不应该更想知道事情真相么？
可两人上车之后怎么他却一句话也不说？
难道是不好奇，还是不在意？
卢湾有些猜不透卢景山心里在想些什么，于是忍不住转头偷偷看他。
“那个……”
她刚开了口，卢景山就转头看了过来，目光深邃晦暗，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她看。
卢湾却有一瞬间的头皮发麻，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觉得卢景山的反应太过平静安和了吧？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不是？
但这种诡异的气氛实在让人无法喘息，总得找点什么话题打破。
她甚至都想过如果卢景山真的质问她是怎么知道那些事的话，她该怎么面对或回答。
但其实她也没有答案，她大概是先糊弄过去吧，直接装晕最省事了。
有什么话醒来以后再说好了。
留给她一点时间好好想一想到底该怎么说。
“你真的打算放过杨淼么？她刚刚可是想要杀我灭口啊，这可是在犯罪，而不是耍什么小心机，这可比耍心机严重多了！”
卢景山没说话，依旧无动于衷，沉默无言。
卢湾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丝丝尴尬之意。
“你，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在等你说。”卢景山忽然沉声说道。
卢湾却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等，等我说什么啊？”
“等你想好该怎么跟我说。”
卢湾：“……”
可是她还没想好啊？所以她没想现在说啊！
“我，那个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跟你说，这个事情就有点复杂了，所以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所以我得好好想想……”
“想想我怎么说，我，我受到了惊吓，我得缓缓，缓缓，我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