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生物钟都迅速调整。

    直至床上的人发出悠长的呼吸声,苏元衍依然一动不动地站着。

    而后,轻轻地上了床,等她睡熟后,将她身子轻轻扶正,以平躺的姿势。

    他这个娘子习惯平躺着睡。

    为她盖好被子,静静地看着她的面容,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跟你儿子一样犟,就知道气我。”

    柳亦素像感知了什么,眉毛皱了皱,而后又习惯性将头枕在苏元衍的肩上,换了个舒适的姿势,砸吧砸吧嘴,沉沉睡去了。

    苏元衍无奈又宠溺地看着枕在自己肩膀上的人。

    垂下头,解开柳亦素的衣襟,看了看完好的左肩,才放下心来。

    即使他知道她左肩的伤口已痊愈,但每晚他都会检查她的左肩。

    伤口痊愈得快,神奇得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所以每晚他都要看看她左肩,确定她身上没有伤口。

    有时候,晚上他还会做梦,梦到柳亦素左肩有一个大窟窿,鲜血不停地往外涌,根本止不住。

    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后怕不已。

    整晚整晚看着她的睡容,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