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
只是她的真心和诚意在乔青蓉眼里就是莫大的侮辱。
“你什么意思?我”乔青蓉生气地用手指指向柳亦素,“你这贱妇!”
说着便甩袖撞了柳亦素的肩,气哄哄地走了。
柳亦素看了看乔青蓉的背影,心里真得很无力。
那么好的家境,怎么就只能培养出一生只能依附在男子身上的人呢。
想到那个让她烦躁的人,柳亦素的心里更是一阵唏嘘。
无论一个人如何怎样与众不同,都无法挣脱一个朝代的烙印。
没一会,她就来到膳食馆,查看了这段时间的账本,询问了经营情况。
柳亦素满意地看着膳食馆良好的经营情况。
而进宫的苏元衍却没有柳亦素这般的惬意。
从昨晚到离开家进宫,苏元衍没合过眼。
刚才在朝堂上,他和王文元对赈灾成效进行了上报。
当那人问他此次云州城赈灾其他官员配合情况时,他当时脑子有两个声音在拉扯。
一个说,将乔策流放了。这样,乔策就不会有任何机会再插入他和柳亦素之间的感情。
一个说,乔策所做得一切对得起他身上的一身官服,不应因自己的私欲而诋毁一个人。
“云州城知县唐千帆和云归镇镇守乔策,在此次赈灾中发挥了主要的作用。”
清冷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乔相听见乔策的名字,晦暗不明地看向苏元衍,而后脸上的神情和善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