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娘用不起羊肠衣,却又控制不住下半身后的产物。”

    五娘对她爹娘的憎恶,在这一刻的脸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还没及笄的时候,就被嫁到同村老乡绅家里做妾。

    那人的年龄比我爷爷的还大,村里人都说他对女子残暴。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同村的人没有姑娘嫁入他家的。

    所以他家的那些妾室都是外地买来的。

    我爹娘为了十两银子,只为了给哥哥弟弟

    当年,无论我怎么哀求,我爹娘都无动于衷,就这样,我被一顶小花轿抬了进去。

    那人的手段比听风楼的客人都要惨无人道。

    但是好在,他老了,再怎么折腾,也力气有限。

    那一夜,他在我的床上断了气。

    村里的人都说我是吸人精血的妖怪,还想让我沉塘。

    你知道谁又让我活下来了吗?”

    五娘的神情有些癫狂,压抑着自己快要喷射出来的愤怒,她以为这些都已经过去了。

    但是,她却记得那么清楚,甚至记得那些日子,她是如何日日浑身是伤的。

    只是,那些过往的细节,她无法跟任何人说起。

    连她这个青楼的妓女都无法说出口的磋磨,是怎样的惨无人道。

    她都想象不到那时候的自己是怎样活下来的。

    苏元衍没有出声,也没有回答五娘的话。

    他知道,五娘并不是真得要他回答。

    “你知道吗?那些所谓有声望有头有脸的人,都是男子。

    他们看向我的时候,眼里是不屑,但是那不屑底下却是对我身体的贪婪。

    这些人想我死,却可惜的这副身子。

    这种表里不一的人,连听风楼的客人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