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亦素的不可违背的目光下，躺下。
“我去弄些水。”说着，便拿着那布条，往洞口水声处走去。
将布条打湿后，回头却看见苏元衍已睡着了。
有些粗的呼吸声，融在枯枝燃烧声中。
将打湿的布条折叠，敷在苏元衍的额头上。
在碰到冰冷的布条，苏元衍潜意识要用手去推开。
“别动。”
柳亦素短短的两个字，让苏元衍的手又乖乖地放在胸前。
看着生病的苏元衍，虚弱又乖巧。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生病的苏元衍。
那么多年，总觉得眼前的男子内心强大，情绪稳定。
好像不会被打倒也不会生病。
可，事实上，他也只是个普通人，身体会累会病。
有个人的私心，也有脆弱，也有自负和判断失误的时候。
就如她一样，她不也这般吗？
想起那消失了的电子商城和系统，柳亦素心里又涌上一阵不安感。
她是不是永远都回不去了，回不去看她的奶奶。
“亦素。”
苏元衍的手伸在空中，想要抓住什么。
直至抓到柳亦素的手，握着放在胸前，才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