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瑶毁了婚宴仍不解恨,手持长鞭追着何婉珍狂奔,鞭影翻飞,空气中尽是凌厉的破风声。
何婉珍惊慌失措,尖叫声此起彼伏,裙裾翻飞,狼狈不堪。
直到御林军统领亲自出马,奋力拦下那匹发狂的骏马,才算平息了这场闹剧。
何婉珍瘫坐在地,发髻散乱,满面尘灰,昔日的矜贵模样荡然无存。
这场荒唐婚宴很快传遍宫闱,宫人们私下窃窃私语,将其当作笑料。
消息传到苏凝芷耳中时,她正倚在软榻上,闻言不禁失笑:“两个公主争抢一个驸马?真是荒谬至极!”
她顿了顿,又若有所思地补了一句,“不过,那人是花容,倒也情有可原。”
“为何是花容,就情有可原?”谢淮安大步踏入殿中,声音低沉,眉宇间笼着一层阴霾,“在芷儿心中,那花容有何过人之处?”
宫人们见帝王驾到,纷纷低头行礼,悄然退下。
苏凝芷站起身,唇边绽开一抹轻笑:“花容唯一的过人之处,不就是与陛下有几分相似吗?也难怪表小姐和南玺公主会为他神魂颠倒。”
听到这话,谢淮安神色稍缓。
他缓步走近,修长的手指轻抬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声音低哑:“那芷儿呢?也觉得花容与朕相似,因而对他倾心吗?”
“陛下说笑了。”苏凝芷懒洋洋地倚回软榻,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臣妾连陛下都未曾倾心,又怎会看上一个与他相似的男子?”
谢淮安怒极反笑,眼中却燃起一簇暗火:“芷儿这张小嘴,真是愈发伶俐了!”
话音未落,他俯身吻上她的唇,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辗转深入,炽热而强势。
良久,苏凝芷察觉他情动渐浓,气息不稳,她双手轻抵在他胸前,双颊染上红晕,低声道:“陛下,臣妾还怀着身孕呢……”
谢淮安眸色愈深,声音喑哑:“快四个月了,朕问过太医,已无大碍,可以行房。”
“哪个太医说的?”苏凝芷闻言一怔告知,气恼地瞪了他一眼,“他给臣妾把过脉吗?若臣妾有个闪失,谁来负责?”
谢淮安低笑一声,揽住她的腰,将她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