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么?
只一个应戾就是炼虚,万一后面还有应戾的爹的爷爷的祖宗呢?
告诉师父也没什么用,无非是徒增烦恼。
“嗯,我欠考虑了。”
应钰行笑笑,弹了她脑门一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们,但是砸碎了你的窗户不给点解释,你又不会善罢甘休,骗你吧我的良心还过不去,我不想给你或者给你们增添烦扰。”
黎初雪恍惚间想起前世孤儿院中也有一个比她年长的男孩子,那是她在孤儿院体会到唯一一份温暖。
后来那人被领养走,她世界中唯一一束光也熄灭了。
记不太清名字了,只记得小时候的黎初雪经常追在他屁股后面,叫他哥哥。
应钰行好像哥哥。
黎初雪晃晃脑袋将这些前世的琐碎事晃出脑袋,扬起个笑容,眉眼弯弯,“你还有良心这东西呢?”
应钰行脸上的笑容僵住,“师妹,以后少笑。”
“为什么,他们都说我笑起来像春天的花一样,而且爱笑的女孩运气不会差。”
“呵,我怕你出去让人打死。”
黎初雪不笑的时候活像个小琉璃摆件,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好似能透出光来。
眉眼微垂时像天上的月儿。
散发着光芒,却不是柔和的月光,而是寂静,清幽,甚至有种莫名的凄美。
好似她从始至终不属于任何地方,孑然一身。
但是这个小琉璃摆件要是笑起来,眉眼弯弯时又透着股狡黠劲。
不讨人厌,偏偏让人欢喜的紧。
但话又说回来,要是张开嘴嘛,那可就都毁了,朕长朕短不说,还张嘴闭嘴你他妈我他妈他他妈。
嗯……想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