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那咋不去?”老太太也挺激动的,别说行动力还得是城里人。
像他们村里那些老太太,一吵架就说上吊,一吵架就说上吊,但都只是说说而已。
不知道这个是花架子,还是真的想上吊。
到了地方,老太太打眼一瞧,就知道这又是个装样子的,嫌弃的撇了撇。
啧,拿上吊威胁别人满足他们无理要求的人,就该真的死了。
“奶,你说她要上吊,咋还不上呢?绳子都快拽掉了。”
李今今乐呵呵的看热闹,还给老太太来了把瓜子。
“唱戏的另外一个没登场,她咋唱啊?”
老太太嫌弃的撇了撇嘴,“我估计呀是名声坏了,想一口作气赖上你舅。
你信不信,等你舅一来那椅子立马就踢了,谁好人家上吊在大门口上啊。
找个房间脖子一掉就死了,实在不行,往树林里一扎,随便找个歪脖子树。
要不就三更半夜的再搞?我从来没有见过真心想死的人,是大中午的在大门口。”
“对对对,做戏也不做真一点,目的性太强。一眼就看透了,非常没有可观赏性。”
奶孙俩这边嘀嘀咕咕,事件的主人公却已经脸色惨白。
她已经磨蹭了十几分钟,但是这件事情的另外一个主人公,却从始至终好像没有要出现的意思。
而她现在却被架在了这里,真的上吊他肯定是不愿意的。也不能直接收拾收拾就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