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孩是山那边大队丢上山的,都有四五岁了。这个男娃和动物特别亲近。

    那男娃想挂靠在我们大队,然后大队在山上给他盖个小木屋,他当守山人。”

    “大队长你觉得咋样啊?你想不想啊?”

    夏来水想皱眉,但脸上的肌肉刚一动就牵扯到了伤口,嘶了一声。

    “你说的我怎么感觉挺耳熟的呢?总感觉我好像也听过这回事,但是现在又想不起来了。”

    走回家的一路上,夏来水都在想这个事情。

    “哎呀,我想起来了。我以前听别的大队长跟我说过。

    说是山后面那有个大队,出了个大事。

    说是家里的儿子被狼叼到山里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然后那男人上山找儿子从山上掉了下来,一条腿摔成渣了,成了一条腿的瘸子。

    那还是个重组家庭,女方带来了好几个孩子,现在这日子难过的很。

    一到分粮的时候就去大队哭,大队也就只能意思意思多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