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收起来,准备过几天再换个别的吃法。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江源这回又有了口福,也不见外,自己挥舞着大铁勺舀了满满一碗,连汤带山药带肉,和许夏他们坐在小桌上,呼噜呼噜一顿喝,吃得满头冒汗。

    这山药一入嘴便立刻化了,满口都是糯香清甜,再喝上一口汤,那味道简直让人大呼过瘾,所有人都默契的埋头吃山药,舀了一碗又一碗,最后勺子一挖,锅底净剩排骨了。

    只有铁锤一点不挑,把剩下的排骨又舀得干干净净,还知道给小狗崽们分出几块来,剩下的自己全数消灭,一点不浪费。

    吃完饭,江源拉上货高高兴兴走了,还买了一篮子草莓带上,给他家母上大人尝尝鲜。

    不过三日后,许夏怎么也没猜到,江源那离谱至极的猜想竟被他误打误撞猜对了。

    这日铁锤慌里慌张地从山上跑下来,怀里还抱着两只身上带血的小狗崽,是大馒和三馒,两个小家伙有气无力地眯着眼,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紧跟在他们身后的是另外三只神色焦急的小家伙和同样身上带血的黑蛋,只不过血不是它自己的,而是来自它嘴里叼着的那只肥硕的黄鼠狼。

    铁锤像一阵风一样冲进许家小院,许夏一见他怀里不知死活的小狗崽,便立刻骑上小三轮,带着一人二狗又匆忙去了曾经救治黑蛋的刘太一家。

    刘老头正悠闲地躺在床上午睡,却忽然被咚咚咚的敲门声吵醒,他赶忙趿拉上拖鞋神色迷离地过去开门,刚一开锁,门外就跟撞进来一个小炮弹一样,定睛一瞧,还是个光头小炮蛋。

    他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眼镜戴上,让人把两个小家伙放下,伸出手试探着翻看并摸索了几下,检查了一番过后,才神色轻松地对两人说:“没什么大碍,一点小伤口,我给包一下就行。”

    “哦……”许夏松了一口气,幸亏没伤筋动骨的。

    铁锤似乎还不放心,一边看刘太一给小狗崽们包扎一边担心地问道:“我们的小狗好像是被黄鼠狼给咬了,您再仔细看看,需不需要打个针什么的?”

    刘太一噗嗤一声笑了,花白的胡子一颤一颤,铁锤一脸莫名其妙,许夏还以为是人家大夫觉得铁锤小题大做。

    “你这小光头,哪里看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