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夏越听额头黑线越多,赶紧叫停这啰嗦的老和尚,“梵心大师,你说的这些都没问题,只要你能给我的三位员工都调理好,什么条件都不在话下。”

    “呵呵,许施主这话我爱听。”梵心捧着肚子笑弯了眉毛,咂吧了一下嘴,“那就如此说定,明日老衲便不走了。”

    “哎,出家人慈悲为怀,断断是看不得各位小友被病痛折磨……”他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痛心状。

    许夏嘴角一僵,只觉得自己今天这面部神经抽搐得有点过于频繁。

    老和尚表演完一番之后,终于言归正传,“至于这调理之方,须得明日我为各位小友一一诊脉摸骨问切,才可盖棺定论。”

    许夏赶紧点点头,招呼铁锤过来将人送走。

    “行吧,那今晚大师先回去休息,本以为您明日就走,下午只给您简单准备了一套旧床铺,若是不喜欢的话,明天让铁锤带您去集上再置办一套。”

    “好说好说,老衲素来节俭,对这身外之事也并不甚在乎……”

    老和尚笑得开怀,两眼眯成一条缝儿,边出门边跟许夏继续聊,滔滔不绝。

    “但若有条件的话,还是床榻厚实些,枕头绵软些,被子蓬松些,哦,若是今年新弹的棉花那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