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

    罗虞紧紧闭着眼睛,还在为纱布扯离皮肉的痛苦挣扎,尚未察觉到此时诡异的寂静和冷凝的气氛。

    许夏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已经可以料想到某人的表情有多么可怕。

    旁边吴擎的拳头已经攥得咯咯响,他可以接受毫无效果,但把罗虞好不容易愈合的脸变成这副模样,就不能怪他要发疯了。

    “嗯,不错不错。”

    只不过还没等吴擎挥起拳头,挥舞着剪刀的梵心却满意地点了点头,笑容依旧。

    啥玩意儿?就这还不错?

    许夏神色怪异地瞧了一眼大言不惭的老和尚,是不是怕被吴擎揍,开始说胡话了。

    而吴擎自然也是满脸质疑,冷冷道:“大和尚,你把话说清楚,到底哪里不错了?”

    梵心白了他一眼,指着罗虞斑驳流血的脸:“你没看到吗,这陈年的旧疤已被连根拔起,片片脱落,说明这头一剂药效果出奇的好啊!”

    “若不是底下已有新的组织萌生,这顶端的水泡怎么可能流出这么多组织液,你是不是傻?”

    一通劈头盖脸的训诫下来,吴擎目光呆愣,用自己仅有的一点生理知识的仔细将这老和尚的话再脑子里过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