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起来,感叹地摇摇头。
果然如他所说,盖子合上之后,那股恶臭的味道果然不再继续在院子中蔓延,余味也被寒风渐渐送走。
良久,院子里的众人才缓缓把手放下来,终于可以畅快呼吸一下了。
梵心将这漆黑的盒子放到一边,忽然笑眯眯的冲着一旁周宴问:“怎么样,周小友,味道如何?”
众人皆是一愣,尤其是元熙,嫌恶地皱了皱鼻子,还能是什么味儿,臭味儿呗。
还是臭得想让人直接升天的味儿。
“不瞒大师,我闻着……”
周宴蹙了蹙眉,似乎有些不解,“是一种木质和药草的芳香味道,浓郁醇厚,沁人心脾。”
啥玩意儿?
在场的人除了梵心和刘太一,都跟看动物园里的猴儿一样看向轮椅上的周宴。
这人病得连嗅觉都错乱了吗?
元熙和司南星也难得站到同一阵营,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睛。
可怜的晏哥。
可怜的大少爷。
二人目光低垂,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心疼。
“呵呵,看来我猜得不错。”
梵心挺着肚子站起来,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传闻这百分百可入药的先天驴宝,越年轻、越健康的人闻着,越是比那粪坑还要臭百倍。”
“而这年纪大的,身子亏空的……”
他笑眯眯地望着轮椅上形容枯槁的周宴,“尤其是那将死未死、行将就木的家伙们,闻着越是芳香扑鼻。”
在场的人皆愣住,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许夏也恍然大悟,怪不得方才小孩子们跑得最快,而凑得最近的梵心和刘太一却一脸轻松,面不改色。
“呵呵,确是如此。”刘太一洗洗手也站起身来,“这东西千人千味,方才我闻着,只是不臭不香的寻常味道,如同晒久了的干稻草一般。”
许夏缓缓点头,结合小时候听过的民间传言,似乎明白了几分。
这东西的味道,其实与身体的需求与否大有关系。
闻着越是恶臭,其实代表身体越是健康,不需要进补;而闻着越是芳香,则代表身体越是残破,对这东西的需求自然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