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的身影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刚想秉住呼吸过去帮一把,却忽然发现了狗狗祟祟出现在门外的黑蛋和老栓子。

    这两个狐朋狗友正伸着脑袋和鼻子,略带陶醉地扒着门框往院子里探脑袋进来。

    她定睛一瞅,好家伙,这俩东西不怕臭吗?

    老栓子也就算了,毕竟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玩意儿,但不都说狗鼻子比人鼻子要灵敏100倍嘛,黑蛋怎么也好像一点也不嫌弃,反而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

    要说他们两个跟周宴一样气数将尽,那也一看就不可能。

    难不成,动物对这个味道免疫?

    来不及多想,她赶紧在屋门口对着在门口流哈喇子的黑蛋招招手,“黑蛋,能把这位小哥送山上去不?”

    黑蛋黑黝黝的眼睛顿时火花四射,一下子亮起来了。

    它迈开腿纵身一跃,一下子就窜到了周宴身前,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人,咕咚咽了一下口水。

    不知为何,周宴忽然一阵恶寒,总感觉若是没有其他人在,这只看起来蠢兮兮的大黑狗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从头到脚舔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