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小心又把我给放回来了,所以今天你要是喝少了,我可不干……”

    “切,随随便便喝你两个还是不成问题的。”张真仕不屑地抬了抬眼,又摆摆手让身边人将提前准备好的食盒带上来。

    “来,还是你最爱吃的老三样儿,专门让彭师傅亲手做的,尝尝——”

    佣人将食盒中的菜一一取出,还带着袅袅热气,一看就是刚出锅没多久的样子。

    汤色奶白笋尖翠绿的腌笃鲜,红油透亮,鱼肉娇嫩的辣烧水潺,晶莹鲜亮,颜色分明的溏心富贵虾。

    “老伙计,你有心了。”

    周宿海感慨一笑,也不客气,立即盛了一碗温温热热的腌笃鲜,拿起汤匙连喝了几口。

    “啧,这腌笃鲜,还是你们新瑞府做的最好,哪儿都比不上。”他颇为满足地擦擦嘴角,对这味道既是怀念,又是惊喜。

    “彭大厨的手艺不减当年啊……”

    “呵呵,最好倒是谈不上。”

    若是以往,以张真仕的性子,必然得嘚瑟上几句,没想到今日这却忽然自谦起来,连表情也有几分奇怪。

    “怎么,有说法?”周宿海给老友也盛了一碗,不解的问道。

    张真仕一脸意兴阑珊地接过来,叹了口气,“搁以前我要说‘未必最好’那肯定是客套话,今儿个倒真是实话,心服口服。”

    “嗯?”周宿海这回是真的有点好奇了。

    张真仕这小老儿一向眼睛长在头顶上,觉得自家新瑞府稳坐华国餐饮界的头把交椅当之无愧,怎么今天没底气了。

    “前段日子网上横空出世了一个东临纪,虽然是个犄角旮旯小城市的酒楼,但这一手腌笃鲜做的是真不错,居然有好些人说赶超我们新瑞府!”

    “还有我们首创的那冬去春来饭,不少人居然也号称比我们新瑞府强,我就不信邪了。”

    说着说着,张真仕又是一肚子气,“关键是……”

    “关键是,那黑麒麟协会的沈松山居然也这么说,真是把我气死了……最可气的是什么?

    “最可气的是,我去亲自去尝了之后,发现这些家伙说的居然都是真的!”

    他不由得拍了拍桌子,吹胡子瞪眼,“但我不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