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夏笑了笑,“主要还是现在国家政策好,城里发展起来,也该轮到咱们村里了。”
杨大娘喜滋滋地摆了摆手,“政策再好,也得有个带头人嘛,反正咱村里有今天,肯定是你的功劳最大,听说过两天还有电视台过来录节目呢,咱许家沟真是出名了!”
说着,她又开始跟李大爷聊起来明天去村口摆摊的事儿,这几天外边来的人多,她们家以前没人要的黄杏都被那些来玩的城里人一抢而空。
许夏瞧着两人兴致勃勃喜上眉梢的模样,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拿着水壶进了门。
进门之后,她又习惯性地抄起水管给门前那一排不知名的兰花浇了浇水。
经过两个月比之前略微上心一些的照顾,如今这一排兰花已经几乎全部抽出了新叶,还有好几盆已经颤颤巍巍地探出了花苞,眼看着就要开放。
最惹眼的自然是那盆最早抽叶的黑牡丹兰,墨玉凝香,那黑如碳色的花瓣在晨露中缓缓舒展,每一片都泛着绸缎般的幽深光泽,仿若子夜星空,层层叠叠,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矜贵和神秘感。
每次许夏给浇水的时候都忍不住驻足流连,目光被紧紧抓牢,确实是美得有些惊心动魄了。
至于江源看到被许夏随意扔在墙边的这些兰花居然陆续开放之后,更是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怎么什么玩意儿在人家许夏手里都能养得这么好呢,对此,他只能默默在心中认定了许夏绝对是小说中说的那什么先天种田圣体。
他爷爷侍弄了十几年都没开的兰花,居然就被许夏这么简简单单种出来了,可怜老爷子这在天之灵,要是知道了真能气活过来。
除了这已经开放的黑牡丹兰之外,另外已经抽出花苞的几盆,孟北野问了专业的朋友,也已经基本确认了品种。
有一盆是形似翠绿鸟喙的翡翠兰,还有两盆花型巨大繁复的虎头兰,只不过颜色不似正常虎头兰的红白两色,而是多了一抹幽蓝,应该是珍稀的变异品种,全部都价值不菲。
最后一盆由于叶片和花型比较大众,不好分辨,而孟北野那位研究兰花的朋友身在国外,也无法亲自过来查看,所以便只给出了两种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