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三十有二,此番擒孙权已是盖世之功。”
“若是再总揽横扫江东之功,主公该如何封赏于我?”
张辽吐了口气,点头说道。
他恨呐!
他恨为什么现在没有改朝换代。
如果现在改朝换代了,他大可以将功劳全部领下。
但现在尚未改朝换代,他难不成还要和大将军平起平坐?
他不敢,也没那个想法,所以干脆将功劳分出去。
“原来如此。”
“那小弟我就却之不恭了。”
张郃脸上的笑容止也止不住,咧着大嘴感激道。
“能别笑嘛?”
“或者你背着点人,别让我看到你笑。”
张辽心里那个恨呐,当即咬牙切齿地说道。
多大的功劳啊!
可恶的张狗,如果不是形势所迫,你觉得我会让给你?
你偷着乐不行,非得当着我面乐?
营外
桅杆之上,孙权如所期望般被降下,此刻距地面仅余一丈多。
夜间的江风愈发凛冽,寒意直透孙权骨髓。
他虽困倦至极,欲眠之念强烈。
然寒冷江风却无时无刻不使他保持清醒。
“阿蒙。”
“阿蒙是你吗阿蒙?”
迷迷糊糊之间,他看到一个人影有些面熟,便试探性地唤了两声。
“哼!”
吕蒙走了过来,抬头恶狠狠的盯着孙权。
“阿蒙,果然是你。”
“江边太冷了,能不能给我找件大氅?”
孙权神色一喜,当即开口说道。
“冷?”
“主公也知道冷?”
“那你可知我江东将士们的心有多冷?”
吕蒙双目微微眯起,冷声问道。
“我吕蒙,你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