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臣敬佩万分。臣没能帮到陛下,也实在惭愧不已。”
齐宸话说得慷慨激昂,但心里却着实不好受。将棋营是他的自留地,他如何查不到当日将棋营校场上发生的事情。
他想过战胜仇子梁的一百种方法,但绝对不包括老天显灵,天罚助力。
关键这天罚他助的是齐焱,岂不是说齐焱才是这老天爷选定的天命皇帝,那他算什么?他这么多年的辛苦筹谋算什么?
天罚加身,对天宣誓。这完全超出朝堂权谋斗争的手段,不止是把仇子梁的老底抄了,也把他的老底给抄了啊。
天知道,他的人手全都潜伏在仇子梁手下,布局在将棋营和神才军中。
这件事,他憋屈到根本都没地儿说。
好不容易在家闭关几日调整好心情,他这才终于进宫来见齐焱。
“王叔谬赞,不过有些运道罢了。”天罚之事还没大规模传出,但已经在朝堂上慢慢流出了风声。
这戏剧程度,简直比荒谬的戏班子排的戏还离谱。
大家都还有些不太相信,可不信也得信,不然怎么解释仇子梁手底下最得用的两大势力莫名其妙倒戈齐焱。
“运道。”齐宸沉默了一瞬,扯着嘴角附和:“陛下乃我大兴天子,天选之刃,自有国运庇身,运道自然不凡。”
齐焱眸光闪烁,低头喝了口茶水,珖王叔的事情他这两日已经有了些苗头,但他并没有直接挑明来说。
对他而言,只要齐氏的亲友们别摆明车马造反,他都可以给个机会。
就之前那种朝局,珖王做那些也无可厚非。若不是齐焱异军突起,说不得后面扳倒仇子梁还得靠他呢。
齐焱扯了扯唇角,放下茶杯道:“珖王叔若是对仇子梁一事感兴趣,大可去向大理寺和刑部询问,今日来此,王叔怕是另有要事寻朕吧?”
珖王点点头,直言道:“今日前来,是为程兮一事。当年是我赏识程兮将她推荐给了先帝,她如今犯了事受陛下责罚我亦有责任,本不该开这个口。”
“只是鱼儿为她姑姑求到了我这里,再加之其与我颇有渊源,臣还是厚着脸皮来向陛下求这一次,望陛下能开恩,放她一马。”
程兮这个人,最让人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