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凝。
“……”常恒沉默了，许久后才开口。
“你知道的可真多。”
“这种状态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才对。”
“被人观测，原来是这种感觉……不过，你没时间了…… ”
话音落下，常恒这道存于脑海的虚幻意识体，逐渐凝实起来，其本体意识正在回归！
白诩的身影逐渐隐去。
主体精神刚回归的常恒一开始有些恍惚，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对……是谁在干扰我的意识认知，为何我的分体意识有抗争过的痕迹……难道是我的修炼出问题了？我的精神种子成精了？或者是在路过第四维度时，不知不觉被污染了？”
常恒察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但他不觉得有人能秘密潜入永恒族，整个界海都没人能做这一点，除非是整个巨头文明攻来！
不然他在族内就是绝对安全的。
那问题就只可能是出在自身的精神上。
不敢有丝毫大意，他连忙循着这痕迹，将自己的精神思维浸入进去。
要将自己彻底检查一遍……
很快就追溯到了一颗给他感觉有些诡异的精神种子。
“这就是源头吗？”常恒没有多想就将主体意识渗透了进去
他倒要看看，这颗精神种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刚一进去，他就发现情况不对劲！
这颗精神种子四周布满了密密麻麻，以精神力雕刻而成的无数符文，都是扭七歪八，颇为抽象的符文，散发着一股令人意识恍惚，侵蚀的可怖感！！
“我真的被污染了！什么时候！？”常恒瞪大眼眸，眸中尽是骇然之色！
“你果然来了……”白诩在不远处平静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