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动弹不得。
“陆二少,老爷子现在年纪大了,也管不了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让他挡着你的路呢?如果你能取而代之,那么你的生意还有谁能够阻拦呢?陆二少,你说是不是呀?”金凌砚就是要把陆明泽说得心动,这样他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可是主子,老爷子身边很多人啊!况且他也是我的爷爷啊,我怎么能?”陆明泽还是害怕,不行啊,这可是陆家以前的掌权人啊,怎么可能自己去杀了他呀!
“陆二少事到如今,你还看不出来吗,老爷子只是把你当成了对付陆函墨的工具而已,你以为他真的会把自己的生意交给你打理吗?你想想,你从小到现在被人叫了多少年的私生子,他有管过你吗?你被陆函墨折磨地时候,他有出面帮过你吗?”金凌砚桩桩件件,戴着面具,但是手指头仔细数着陆老爷子对陆明泽恶行。
陆明泽依旧不说话,确实,老爷子确实对自己很差,但是好歹也给了自己一口饭吃,就算自己想要去伤害老爷子,自己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老爷子从小就不能被忤逆。
“给,陆二少,先想想吧,想清楚了再说,不急。”面具男把一个白色小包递给了陆明泽,示意他拿着。
“来人,把陆二少送回去。”陆明泽又在自己一脸懵的情况下,被保镖一顿五花大绑,直接带走了。
位于风景宜人的心悦湾别墅区,一座奢华的别墅矗立其中。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秦北木缓缓地睁开双眼,只觉得全身像被重物碾压过一般酸痛无比。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从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挣扎着坐起身来。
回想起昨晚为了哄那个难缠的陆函墨,她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最终付出的代价实在是惨痛至极。如今的她甚至连下床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异常困难,仿佛双腿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秦北木低头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只见上面布满了红一块、紫一块的印记,竟找不出一处完好无损的地方。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让她忍不住深深叹息一声,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就在这时,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两位亲密无间的好姐妹。不知道她们俩昨天回去之后又有着怎样的遭遇?是否也像自己这般凄惨狼狈?想到这里,秦北木强忍着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