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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但他怎么都不肯说。
之后我回到家,就觉得吃什么东西都没味道,脑子里想的只有那个汤。”
陆清:“那个厨师是谁?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陈仲龙:“一开始我不知道,后来我又遇见他了,我想向他再买一碗汤,他就让我去了他家。”
“他说要喝汤可以,但我要付出代价。”
王彦峻蹙眉问:“什么代价?”
陈仲龙抿了抿唇,脸色惨白道:“你们把我衣服掀开就知道了。”
王彦峻上前将陈仲龙的衣服掀起来。
下一秒,屋里屋外的人都被吓了一大跳。
陈仲龙的腹部竟然有一个碗大的伤口。
那伤是被人用刀硬生生剜了一块肉留下的,伤口还没有结痂,隐约有腐烂的迹象。
上面敷了药粉,脓血将药粉凝结,染上一片红与黄。
众人的眼眸都狠狠一颤。
“这就是他要的代价!”
陈仲龙微微点头:“是,他要我一块肉。”
“然后你就答应了?为了口吃的,都能把自己的肉挖了?”陆清简直对他无语。
“你挖肉的时候不疼吗?”王彦峻满脸的不理解。
陈仲龙点头:
“疼啊!一块肉才换一碗汤,疼得不值得。”
“所以我就问他,那汤是怎么做的,他跟我说汤的调料不重要,重要的是肉要好。”
“我问他在哪儿买的羊?是什么品种?
他说这羊不是他买的,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两脚羊,买不到。”
听到两脚羊这个词,陆清忍不住犯恶心。
所谓两脚羊根本不是羊,而是古时候饥荒时,以人为粮,用以粉饰恶性造出来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