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何,老金站在原地。
望着上铺的这个德华小同志,一个大胆的想法从脑海里冒了出来。
心情有些忐忑,吞了吞口水。
凑到了黄东胜的耳边,轻轻地讲了句:“你,不会就是南方大厦的那个黄先生吧。”
说完死死盯着黄东胜,想要找到一丝的破绽。
不过很可惜,黄东胜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呼噜。
压根没有任何的异样。
老金看了看黄东胜那打着补丁的裤脚。
突然又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在想什么呢。
德华同志如果是黄先生,那他跑到阿拉(我们)厂里这么吃苦干嘛。
脑子拎不清楚啊。
坐回到了窗户边,卷了一根烟。
然后望着窗外中海的方向,心里很是憋屈。
“老子,不混个人模狗样的,绝对不会回中海,哪怕是在州城乞讨,也绝对不回去!”
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死要面子的一个人。
至于黄梅金这边。
这家伙从宿舍里跑出来之后,像是丢了魂一样。
明明是三十多度的天,可这会感觉浑身都在发抖,感觉从足底的冷!
嘴唇都有些发白。
“黄先生!”
“我丢你老母,他和老金关系好到这个程度了吗,都特么成为一个宿舍的同志了!”
“黄先生跑这里来干嘛!”
不敢怠慢,赶紧跑回了食堂。
食堂这边,领导们吃的不够尽兴。
尤其是张秋生。
吃完后,看没菜了。
于是阴阳怪气的讲了句:“波光同志,刚刚我看你们厂里,还有人养了鸡?”
柴波光一听就懂。
当即就让黎江平跑到宿舍那边抓了一只鸡过来。
气的那边鸡主人同志,这会还躲在厂里一个地方骂娘。
但也不敢当面骂。
这会,这只鸡已经端上了桌子。
黄梅金一过来,还没来得及等他开口。
另外一个人小跑了过来,在柴波光的耳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