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耳光,拖着慧昭容走了一路……想来是撑得过皇后娘娘的丧仪的。”
嘴上是这说的,可见她半点不拦着薛才人开口,就知道薛才人说的才是她心里想的。
熙充容:“实在不行,她也可以称病抱恙,谁还能非要她来不成?”
薛才人笑道:“这可未必。”
“皇上把昭贵妃娘娘宠上心尖,这次却半点不怜惜,看见昭贵妃娘娘日日去凤仪宫举哀,不曾说过半句话。”
“可见皇上认为昭贵妃娘娘就该给皇后娘娘请安。要是昭贵妃娘娘告假,皇上不准……那才有意思呢。”
熙充容轻笑一声,“怎么会?皇上可是最重视子嗣了。”
薛才人:“那是以前,宫里孩子少,皇子就只有两位,故而显得贵重。”
“如今嘛……有了咱们八皇子和九皇子,皇上对子嗣可不如以前上心了。听说娴修仪那,可是许久没去过了。”
“要搁在以前,皇上就算不喜欢娴修仪,好歹也要顾着六皇子。”
熙充容勾了勾唇,慢悠悠道:“皇后娘娘没了,文妃牵扯进这件事,慧昭容被禁足……这日子可越来越难熬了。”
过了片刻,熙充容似忽然想起什么,问了句:“你好歹伺候了皇上几回,就没点反应?”
“皇后娘娘一没,少则一月,多则一年,皇上怕是不会再来后宫。”
“你要是有本事有运气,能怀上个子嗣……我定然护着你。”
薛才人低着头,也看不清眼底藏着的心思。
她轻声道:“妾身没福气,这个月月事才来完。”
话里似有无限遗憾。
熙充容也跟着叹了口气,“我也是心疼妹妹。”
可真正的心思,只有两人自己知道。
芳华宫里,白宝林的人时刻盯着薛才人。
薛才人前脚离开芳华宫,后脚就有人通风报信。
“奴婢瞧着她是朝着永宁宫的方向去了,想必又是去找熙充容去了!”
“这两人隔三差五的见面,也不知道在筹谋着什么坏主意!”
白宝林的宫女彩月替她不平。
“薛才人也不过是口齿伶俐了几分,论长相和气韵学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