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目光中带着探究：“你望见那扇门了？”
“快了。”沐无痕淡淡回道。
“果然，我仍是远不及你。”柳玄风轻叹一声，眼中流露出一丝失落。
沉默片刻，柳玄风又问，语气中带着疑惑：“那这天下更不应有你无法完成之事了，何需我相助。”
“为我徒儿护道。”沐无痕郑重地说道。
“你所指是你哪个徒儿。”柳玄风皱起眉头。
“我从燕京带回的那个。”
接着沐无痕又解释道，边说边比划着：“这小子从未涉足江湖，恐怕会遭遇诸多麻烦。我若与他同行，他必然会觉得身后有所倚仗，难以有所成长，他需要比我走得更高。”
柳玄风知道为何此子需要走得比沐无痕更高，但是这谈何容易，数百年间，也就出了一个沐无痕。
柳玄风未再拒绝，毕竟沐云轩是那个人的儿子。
但是，他顿了顿，说道：“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沐无痕见有机会，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