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速度并不快,可是他就不知不觉地把自行车骑到了护坝下边,他的身子顺着那个护坡滚到了护坝的底下,他当时被摔的头晕眼花,他觉得胳膊和大腿都有很扎心的疼痛感,当时他的两个鼻子孔还窜出血水,左脸部如刀割般疼痛难耐。他滚落在水渠中身上还被渠水浸湿,他在渠水中清醒时,他就知道自己这次已经被摔的鼻青脸肿,胳膊和小腿被摔的不听使唤。他当时强忍着疼痛从渠水中站起来,他活动过全身的筋骨后,他确认了身上的骨头并没有骨折。他这时才看到骑着的自行车也从高高的护坡上折下来,两个铁驮筐还从自行车的后架上甩出一个,自行车的前轮摔的变成饺子状。他当时庆幸渠水不深,如果那次他滚入深深的河水中,如果当时没有解救他的恩人,他必然会被河水淹死无疑,柳树从小时就没有学会游泳,他处在深水中就不能自救。他当时强忍着全身疼痛又爬上堤坝,他当时没有体力把摔坏的自行车拉到堤坝上,堤坝上还有着很多人围观,好心人还要让柳树进入医院检查身体。
柳树当时知道自己受的是皮里肉外的伤,他当时要是全身有一处骨折,他根本就没有本事爬上高高的堤坝,他当时就决定不去往医院中检查,他就整理自己被水浸湿的衣服。这时有位骑三轮车收废品的大叔在围观,他这才找到了救星。他就求那位大叔把自行车收了废品,他当时不在意大叔给多少钱废品价,他是在意那两个驮筐。他求那位大叔把那两个驮筐给拿上来。那位大叔当时就答应要帮助柳树的请求,围观的人看到那位大叔主动要帮忙后,他们就各自散去不再围观。那位大叔先是给柳树找身他穿的外衣,柳树就把浸湿的衣裤完全换掉,他身上背着装着钱的挎包是沾了水,水并没有浸进上紧拉锁的内兜中,挎包中装着的钱并没被水浸湿。柳树当时穿着的裤头也没有被水浸湿,他穿上那位叔叔的那身外衣虽然和年龄不相符,这总要比穿湿衣服强百倍。那位大叔还是很有力气,他用三轮车的刹车绳就把自行车拉拽到堤坝上,他最后把两个铁筐放置在柳树的身旁。那位叔叔还是按自行车的废品价给柳树钱款,柳树为那有限的几十块钱不想接拿,大叔最后和他急了眼,并且强行把钱款塞到柳树的上衣口袋中。在那位大叔的建议下,柳树就打辆出租车返回到他的租房中,那两个铁筐也拉了回去,他那次在出租屋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