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挣钱卖衣服还能挣到钱，我们改行移动照相就是要碰碰运气。”
大爷说：“小丽，我和你妈年龄大想法还是过去时的想法，我们从思想上跟不上这个年代，你们年轻人能折腾就折腾，你们不能瞎折腾，我知道在早些年下乡照相洗相片是个好营生，早些年下乡照相洗相片的都是些年轻小伙子，他们那时为搞对相才干走乡串户照相洗相片，他们还要去往城里的照相馆洗完相片再送回乡下，现在有了电脑这个新鲜玩意，当时照相当时就能拿到相片，照相技术要比过去先进的多，你们要想改行就改行，我和你妈管不了你们想改行照相的这件事，我是听说过有矮马这个品种的马儿，我就从来没有见到过。”
柳树就解释说：“大爷，我那年和瑞丰哥骑着自行车去往过平川县城时，我们在平川县的青甸洼镇上看到那家矮马养殖场，我和瑞丰哥就去往矮马养殖场的院里去参观，我就看到马棚里的那些小矮马身子不高体形不大，它们个头的大小就相当于咱们常见的小马驹子。我和瑞丰哥当时和饲养员说过几句话语，饲养员说出小矮马的品种是德宝矮马，产地是广西德宝地区，小矮马的体重最高是在二百斤左右，我要把我的厢式货车打出隔断，车厢后边装上小矮马，车厢前边摆设照相的那些设备，那辆厢式货车就够我们移动照相使用。”
大爷说：“柳树，你要拉上矮马照相还是个法子，你和小丽还是有把握改变行照相，你们今天才和我们说出来，我和你大娘在这件事上更不能做你们的主，你和小丽看着办就行，你们只要是照相技术好，你们在大集和庙会上就能摆出摊子。”
柳树还想和大爷说话时，茹茹就从外屋跑到屋里，大爷就把她抱上了炕檐边并给她脱了鞋，茹茹就上到炕里，她的身子还是依偎在大娘的身上，大娘把茹茹抱在怀里说：“小丽，你和我说过这件事时，我都没有当回事，要是柳树今天说出来想照相的事我还是不信，我和你爸都知道你的性子，你说出来的话，我和你爸就要相信，我就是看到过你拿回家里的相片照出来的很上相，我在别人家里还是看到过你照的这么大的相片，我没有亲眼看到你照的相片是怎么做出来的，你和柳树往后要是能学成照相片的手艺，这挡不住比你们进衣服和卖衣服还吃香，我和你爸都不能做主你婚姻上的事，我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