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眨的四处张望着。
一排排的房屋整齐排列,檐角向上轻轻翘起,褪色的红砖青瓦写满了沧桑。
街道两旁高高飞扬的招牌旗帜,摊位摆放的一件件陶器,满街长发的古装行人,无一不在提醒着云昭。
这里是大燕!
她已经彻底变成了大燕人。
她将街道两旁的茶楼、酒肆、饭馆、当铺等一一记在心里,又向车把式打听这是什么街道,车把式边走边讲解,两刻钟后,牛车停在了益生堂门口。
车把式道:“这里是城里最好的医馆,几乎没断过病人,你们进屋等着吧!
看到前面那棵树没,我把车赶到树底下等你们。”
云昭对车把式道了谢,正想下车,车把式又嘱咐道:“孙郎中有才,但脾气古怪,喜欢骂人,但心肠不坏。
你们千万别跟老头犟嘴,顺着他说,不然会被赶出来的。”
“多谢大叔提醒,我记下了。”
春杏小声嘟囔:“往外赶病人,不等于往外赶钱吗?这是个怪人。”
二牛:“你以为人家缺钱吗?
有本事的人大多有脾气,正常!”
翠花在路上颠簸了近两个时辰,下了车,腿都软的站不起来了,缓了好一会儿,才进了屋。
益生堂外头看着普通,里头却宽敞整洁,病人都很安静,没有一丝嘈杂,看来病人都知道孙郎中的脾气,怕被赶出去。
伙计迎上来打招呼,安排几人落座排队,还奉上了茶水。
云昭低声问伙计,“小师傅,我找孙郎中,孙郎中在不在”
伙计道:“在呢!看诊的就是我们先生。
看着人多,大多是陪伴的亲属,再等两刻钟左右就到您了。”
云昭道了谢,视线穿过前面的病人往里瞅,孙先生大概五十多岁,须发花白,身穿灰色长褂坐在堂前,眯着眼睛给人诊脉,看上去有几分高深莫测的意思。
云昭凝神听了一会儿,病人对孙郎中的诊断非常认可,遂放下心来,心里的期盼和希望,不禁又增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