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深以为然,很多人穷的理直气壮,好像谁穷谁有理,谁可怜就谁有理似的。
你穷不是别人的错,你可怜也不是别人的原因造成的,凭啥用你的穷和可怜去绑架他人呢?
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把自己的生存之道托付在他人身上,得手了,沾沾自喜,讨不到,就恶语相向。
还摆出一副恶心的姿态,骂别人穷鬼。
全然不想想自己凭什么
凭不要脸吗?
车把式嘱咐道:“小兄弟,以后若再遇到他们,使劲儿骂走即可。
若他们不依不饶的,脏碗碰到了你,你就说他们碰脏了你的衣服,要去衙门告官!
他们立马跪地求饶,保证滚的远远的。”
云昭笑道:“原来他们怕官府!”
“能不怕吗被官差抓起来先打顿板子。
这些人,若没官府管制着,不定长成啥玩意儿呢!
吁!
小兄弟,就停这吧,前面几家都是饭馆,还有几家布店,再往里走半里地就是李记布庄,我在这棵树底下等你们。”
“行,多谢大叔!”
云昭找了一家干净点的饭馆,给翠花要了一碗鸡汁面,嘱咐店家煮软一点,付了钱,又叮嘱了翠花几句,然后跟春杏和二牛一起离开。
春杏道:“昭昭待大嫂跟待孩子一样。”
云昭笑道:“我娘心疼钱,得哄着,不然又不肯治病。
二叔,我背一个包袱吧!”
“不用,不重!
我看,咱们先问一下其他布庄的价格,做个比较,哪家给的价格贵,咱们就卖给哪家。”
春杏道:“跟我想的一样,二牛,你以前把布卖哪了,也去问问,咱怎么也得货比三家再出手。”
“以前卖的麻布都一个价,跟这次不一样。”
云昭道:“二叔二婶,咱先去布庄逛逛,别提卖布的事,把自己当成买布的,问问他们的布卖多少钱,看看他们的成色和质量,然后再说卖布的事。
另外,即便是同样的价格,我更倾向于卖给大布庄,而不是小摊小贩。
咱们以后肯定要长期染布卖的,大布庄销路多,实力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