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考虑不周,小的马上去办。”衙役转欲走。
老头伸手拦住衙役:“不用,大人专心办案,我们闲人站着就行!
不能坏了规矩!”
县令犹豫了一下,挥退衙役,拱手道:“那晚辈就无礼了!”
县令走到桌案前坐下,一拍惊堂木道:“堂下何人?家住哪里,谁是原告,谁是被告,速速报来!”
云昭拱手上前,还没开口,乞丐就哭着喊道:“太爷,小的董辉,住城东城隍庙,小的状告这两个人。”
董辉指着云昭道:“此人几次三番殴打小人,他弟弟踩伤小人的脚趾,我想给他要几个钱去上点药,他们一文钱药费没给,还殴打、诬蔑小人。
太爷,小人冤枉!
求青天大老爷为我做主呀!”
董辉哭着拜到地上,另外几个乞丐也开始抹泪,哭诉道:“太爷,我们和辉哥在街上乞讨,他拿着扇子就抽,还指使人用牛鞭抽我们。
午时,他弟弟又故意踩伤辉哥的脚,我们几个看的清清楚楚。
他们根本不拿我们当人看,上来就骂,抬手就打,请太爷为我们做主呀!”
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好好说话,哭叫什么
再哭先治你们咆哮公堂之罪!”
两边衙役用水火棍击打地面,大声喊着“威……武!”高亢的声音盘旋在天空中,来回激荡。
乞丐立即擦了擦眼泪,俯首认错,嘈杂的百姓也安静下来,连站姿都规矩了不少。
县令一脸嫌弃地道:“我最烦你们这种人,不好好说话,上来就卖惨,好像谁哭谁有理似的。”
董辉抬头道:“太爷,小的脚疼的钻心,疼的没忍住,真不是故意的。”
“忍不了也得忍着!”
董辉不抬头还好,一抬头县令更厌恶了几分。
原来乞丐的脸上有一层污垢,原本脏的很匀实,被眼泪一冲,再用脏手一抹,黑一道白一道的,那模样就别提了。
再加上他们身上脏臭味儿,被小风一吹,臭味正好飘向县令方向,县令被熏的直泛恶心,刚吃的几口东西都差点吐出来。
云昭上前对县令深施一礼,拱手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