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牛道:“他知错个屁!”
“二牛,你非要打死他才甘心吗?”狗剩爹不满地看了二牛一眼,一甩手想去看儿子。
“报官吧!
这种人根本就不会知错!”
狗剩爹脚步一顿,回头一看,就见云沐来到近前,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
“沐沐!”
“姐姐!”
云沐扑到云昭跟前:“姐姐,他是不是欺负姐姐了?”
“没有,是你姑姑。”
铁柱上前道:“沐沐哥哥,狗剩威胁大伯母,说要去官府告昭昭姐和我爹,还讹了大伯母两吊钱。”
栓子补充道:“他还说寡妇和光棍正好是一家,把翠花伯母都恶心吐了。”
云沐脸上现出怒色,转身对里正道:“里正伯伯,讹诈属盗窃罪,偷盗五十钱以上可判斩刑,两千钱够砍他几十次的了。
猥亵女子可判绞刑,更别说他还有侮辱恐吓之罪。
正好我带了马车和车夫,我看还是把狗剩绑了,直接送官比较公道。”
众人鸦雀无声,齐齐看着云沐。
壮汉上前一步,一张口声若响雷:“哪个欺负了我家少爷的姑母
待我擒了送官!”
狗剩娘吓得浑身哆嗦,两只手死死堵着狗剩的嘴。
里正一言不发。
狗剩爹跌跌撞撞的跑到狗剩跟前,咬牙切齿地踹了他两脚,掏出他怀里的两吊钱,跑过来递给云沐。
“沐沐,你狗剩叔吃了酒,一时糊涂,你饶了他这次吧!”
云沐不接。
狗剩爹又给云昭:“昭昭,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看在咱两家世代交好,看在我只有他一个儿子的份上,饶你狗剩叔一命吧!”
云昭也没接。
狗剩爹托着钱的手直哆嗦,他颤巍巍地看向马二牛,噗通跪在地上,流泪道:“二牛,叔求你了!
你哥从小到大偷过我多少次东西,我可一次都没跟他计较。
你婶对狗剩,就跟你娘待你大哥一样,抓了狗剩,就是要了你婶的命啊!”
马二牛一把拎起狗剩爹,没好气地道:“板凳叔休要如此,你知道心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