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觉得没什么事了。”
“你觉得不管用,孙郎中说了算,我问过了,孙郎中说,您若想远出游玩,至少还得养一两年。
何况我们去京城不是去游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我们不是去挑事。”
“我们不挑事,郡主就会放过我们吗?
娘,别想那么多了,您安心养病,养的白白胖胖的,至少让我父亲见了会好受点。
我以后会跟盛公子保持距离,不会再跟他单独相处了。”
安抚好翠花,云昭躺在自己的床上,望着屋顶发呆。
恋人分开会肝肠寸断,亲情被割开是心如刀绞,可是友情也是感情的一种,舍去也会痛苦,不然,心里怎么会这么难受呢?
堂堂美术生,人体写生课上不知画过多少裸体,如今,却因为一句男女大防,对男人退避三舍了。
云昭洗漱完,想再去看看云沐,发现云沐屋里的灯已经熄了,就回屋睡觉。
半夜,云昭睡的正香,就听见如愿在外边拍窗子,边拍边小声喊:“主子,快醒醒!少爷发烧了。”
云昭激灵一下就醒了,披上衣服,趿拉着鞋子就打开了门。
“咋回事?”
如愿进了屋,一边给云昭整理衣服,一边道:“双喜怕少爷晚上起夜,就睡在少爷的脚踏上。
谁知,少爷突然发起了烧,脸红的跟红布一样,额头直烫手,双喜都吓哭了。”
云昭提上鞋就往外走,边走边用手挽发,“你去开门,我带少爷去找孙郎中,走路轻着点,别吵到夫人。”
双喜正用凉水给云沐敷额头,看到云昭进来就哭:“主子,这可咋整,半夜三更的,街上都宵禁了,少爷能撑到天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