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达成目标厚着脸皮上,可现在,她恨不得就地晕倒。
手腕被紧箍,疼痛感传来,顾婳鼻尖一酸,满腹委屈。
她干什么了?
惹怒了这位魔王。
可魔王就这样威压着她,又不吭声,黑漆漆间,她都能感受到他那双骇人的目光像猛兽一般盯着自己。
她都快站不住了,双腿软成面条,再继续下去,她就要滑下去了。
无奈,只好抬头,语气带着几分哀求:“主君……”
男人嘶哑的声音低沉道:“你不是慕府的奴婢,不必称主君。”
顾婳:“……”
这是重点吗?
既然我不是你国公府的人,你把一个别家姑娘家压在墙上,像话吗?
顾婳只好改口:“国公爷,求您……”
慕君衍忽低笑:“国公爷?或许你更愿意随你长姐称我一声公爹,或父亲?”
顾婳浑身一僵。
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
没有?
裴毅和她见面后,马上买下一座院子,还将房间按闺房布置又是为何?
裴毅刚娶妻不久,以重金聘礼并发誓不纳妾才娶到恩师、顶头上司户部钱侍郎的庶女、钱佩竹。
这样的未婚夫,又能将她置于何地?
外置宅院,难道做外室不成?
她是觉得做外室比在他身边要好是吧?
也对,他并非良人!
男儿慢悠悠的沉声道:“外有未婚夫、内窥视姐夫。为了高攀,不顾伦理爬床长辈。顾婳,你可真让爷刮目相看。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再给你一个机会。
你告诉爷,我儿子,你未婚夫,你究竟更想嫁谁?又或许,你有更满意的目标。爷,可以成全你。你不必自甘堕落,不管阿猫阿狗都引诱一二,平白毁了名节。”
一向语言简练的男人忽然说了这么一长串话。
还字字句句戳她心窝子。
他在责问自己。
顾婳惊愕瞪大眼睛。
他是这样看她?
忽然,后腰被禁锢的力道微松,慕君衍后退半小步,好像真的要给她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