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是虚情假意,都是谎言。”
哪里不一样了?
顾婳满脸幽怨,妙目忍不住瞪了瞪。
慕君衍低哑的声音充满诱惑:“只用了一点点量,让你胆子更大些而已。”
顾婳实在害怕,被燃烧的痛苦和不受控制的自己,想起来就一阵心颤。
她若是喝了这汤表现得太过放~~荡,他会怎么看她?
当做玩意吗?
顾婳心里有些受伤。
原来,她以为慕君衍是坦荡君子,其实,不过还是普通男人。
手心紧攥,死就死吧。
他应该是守约之人,若有他的人帮助,就可以查到裴姨娘换亲的证据。
顾婳把心一横,端起大碗,看着满满的汤,心有余悸。
强忍着恶心,慢慢的一小口一小口喝干。
最后一口喝完,顾婳端着空碗给他看。
老老实实道:“国公爷,妾喝完了。”
慕君衍眸色深幽,伸手在她唇边抚去残留的汤渍。
如刀薄唇微启,低哑地夸了句:“乖。”
……
顾宛如跪在地上,呆呆的看着血肉模糊的银枝被拖走,慌得不知所措。
金葵哭着拉着她:“大姑娘,求您救救银枝,她这样被丢出去肯定没命了呀。”
顾宛如回神,急忙拉住慕安的衣袖:“郎君,妾身没有要害您啊。妾身是想让您满意啊。”
她虽然在意国公府少夫人的位置,但她更渴望得到慕安的真心爱慕。
在这个国公府里,她越来越被孤立,唯有紧紧抓住。
她府中怀着国公府嫡长孙,但依靠孩子维护摇摇欲坠的国公少夫人身份并不牢靠。
慕安厌恶的甩开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你何用。”
夭夭甩着帕子走近,娇滴滴道:“少夫人,您身娇玉贵,何必用此等下三滥的手段固宠呢?”
顾宛如怒瞪她:“是你从中作梗,要不郎君早就得偿所愿了!药是你给的,下三滥的是你!”
夭夭哼了声,挽住慕安,姿态亲密:“药是您逼奴婢给的,和奴婢有什么关系?你那妹妹又不是天仙,郎君岂是非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