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又怂又有脾气的猫咪。
听到笑声,满脑子都在努力压制体热的顾婳抬眸。
还笑!
她气得嘟起小嘴,心里发狠,忽然张开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一张俏脸直怼过去。
男人不就吃这套吗?
既然以色侍人,她还矜持什么。
正要嘟着嘴攀上去,就听到低哑的声音:“补汤好喝吗?”
顾婳浑身一僵,进退不得。
脾气再也憋不住,索性就继续勾着脖子,小脑袋一偏,不理他。
那别扭的模样是慕君衍没见过的,平添几分生气勃勃。
慕君衍被慕安气到的心底郁结忽然就散开,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将头转过来。
盯着她娇艳红唇,慕君衍喉结滑动。
孙世子说女人是一种调剂。
忍耐了几十年的他,今日才感觉到女人的甜美。
但他面对其他女人,哪怕是极致妖娆的,他都心如寒铁,为何独独面对这个小丫头,定力就如此差。
他很不解。
既然无解,索性就不管了。
有时候肆意沉沦也是一番享受。
“张嘴。”
顾婳一脸茫然,却乖乖的启唇。
眼前一黑。
灼热的唇瓣传来温柔的触碰,背后的大掌使劲一缩,脑袋被稳稳的托住。
顾婳此刻整个脑袋后仰,娇弱的玉颈完全没有支撑能力,只能被动的感受着厚重的吻。
而这次的吻和前两次都不一样。
他像是在欣赏、在探索。
可她火急火燎的心难以抑制。
完蛋了,药物要发作了。
她是该疯狂回攻,还是强忍等着男人蓄势待发?
脑子乱糟糟的,越想越难受,勾着人家脖子的玉臂越来越紧,直至唇齿相交,娇嗔和厚重的呼吸交织,相互交融缠绵,难舍难分。
锦绣阁闹腾了一夜。
顾宛如的孩子没保住。
当她看到那已经成型的男胎儿,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赤红着眼睛嘶声力竭的哭喊:“顾婳,你这个贱人,我要你死无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