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还沦为笑柄。
她肯定得为自己后路着想,得罪嫡女对她没有好处。
如今,顾宛如被禁足,慕安不理他,国公府她也指挥不动,倒是唯有利用顾婳……
“你叫顾婳过来一起用晚膳。”
金葵闻言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暗暗给二姑娘点个赞,她真的料事如神,大姑娘竟然真的想和她和好。
“是。”
听完金葵将经过详细讲了一遍。
顾婳笑笑:“好,你回禀长姐,我亲自去厨房吩咐做几个好菜,晚上我过去陪她用膳。”
顾宛如听金葵说顾婳要亲自吩咐厨房安排好菜,得意的冷哼。
贱骨头就是贱骨头。
顾婳特意穿了一身明艳的鹅黄襦裙,带了两件新首饰。
领着冬花和冬青提着两大食盒朝锦绣阁走去。
暮色四合,夕阳的金黄色余晖落在红砖白墙上,为精美的雕梁画栋披上一层璀璨的光芒。
顾婳腰杆子越发笔直。
她第一次感觉到命运把握在自己手中的快意。
不破不立。
面对本来的必死之局,反其道而行之。
这一世,鹿死谁手还尚未知。
锦绣阁。
顾婳扫了一眼。
冷清了许多。
以前,纵然国公府少夫人还未掌家,但也是国公府唯一的少夫人。
不管是顾府下人还是国公府下人,都会认为少夫人势必是未来国公府第一女主人。
各院或各处的内宅女管事们都时常都会来献下殷勤,露个脸。
可如今,
哈。
顾婳心情很好,进了正屋就看见顾宛如穿上最华丽的襦裙,坐在饭桌前等着她。
“长姐。”
顾婳规矩屈膝。
顾宛如难掩满眼憎恨,却努力扬起笑脸:“妹妹来了,快坐,姐姐身体不适,就不起身了。”
顾婳从善如流,在她身边坐下:“姐姐刚小产,本该在床上好好养着,为何要折腾自己啊?”
顾宛如气得笑脸都快挂不住了,皮笑肉不笑道:“许久未见你,想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