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集合上,再放进专门放姜若云书稿的藤编箱子里,又放回原来的位置。
看吧。
还说他心里没有姜若云,她的东西怎么放的,放在哪里都是固定的,正如她在他心里的位置吧?
而她,又算什么?
顾婳娇唇一扁,委屈极了。
慕君衍将箱子随手塞进原来的书架最底层,回头一看,小姑娘低垂眼帘,身子软软的靠在书案上,一幅没精打采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
“没精神了?要不要再喝碗参汤提提神?”
慕君衍好心的一句话如点着了百响大爆仗,顾婳瞬间浑身发麻,妙目瞪得溜圆,双手紧张交握,就像炸毛的猫。
她就是个玩意是吧?
可她不敢质问大金主。
顾婳抖着声音,弱弱的问:“爷……又要妾喝昨晚的汤?”
慕君衍瞧她紧张的样子,想起来前晚的汤起了什么作用。
她定是怕了那晚的自己,赶紧用拳头抵住臣唇,干咳两声。
“我没其他意思。”
顾婳不信,悄咪咪打量他的脸色和眼神。
好像……没有欲求不满的眼神。
虽然还是不苟言笑,但表情比往日都和蔼可亲多了
今晚安全?
顾婳狐疑又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