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了整整三天。”
顾婳当然知道,亲自给他斟茶:“裴大哥高升了,裴家又当上一级皇商,裴家前途无量啊。”
裴毅看着面如皎月的少女。
“还不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的筹谋,我们裴家可是万劫不复。”
顾婳抬头笑笑:“喝茶。”
裴毅端茶喝了一口:“其实,我很想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而且,三位大人都提前知道这件事。如不是他们三位,我肯定会被他们压死。”
顾婳端茶喝了一口:“我哪有这个能耐,都是雍国公安排的。”
裴毅一怔:“你是说雍国公早就猜到他们会这样?”
“军需被换也不是第一次。恰好南疆今年是个寒冬。”
裴毅收了笑容,沉了脸:“偷了冬装后运往北疆,恐怕不仅仅想贪墨银两吧?”
顾婳没接话。
只管朝堂,她一个宅门女子不好回答。
裴毅见她不说了,他也不好深问。
取出一个红色封包双手递过去:“这是说好的酬劳。”
顾婳也不推辞,接过但没有打开。
多少不重要,裴家投诚更重要。
“她可安葬了?”
裴毅知道她问的是谁。
裴毅面色平静:“嗯。裴家大喜之日,不便让此等事情扰了我们的福气,也不便让人知道,悄悄埋了就是。”
顾婳也不想多说。
虽然裴姨娘就这么死了,太便宜她了,可她应该向前看。
复仇之外,她还有很多事需要做。
裴毅深深看她一眼,面前的女子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姑娘了,脸上多了几分成熟。
他一介外男不便久留,起身行礼告辞。
顾婳赶紧福了福:“裴大哥有官身,我受不得你的礼。冬青,替我送送。”
冬青应着,引着裴毅走了。
顾婳这才拆开信封看了一眼,一张二十万两银票,还有一张不知是什么。
抽出来一看,竟然是一间胭脂铺子的房契。
大手笔啊。
会做生意的人就是聪明。
顾婳很满意。
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