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唇,不让自己哭出来,眼泪却控制不住往下掉。
她反拉住沈漓的手,泪眼迷蒙的看着寒着一张脸的沈漓。
沈漓语气平静,一个一个字道:“我无能,医术不精,没能救下爹和几位老将军。从那天起,我发誓,我只练毒,我要毒死他们!一个不留!”
闵东升忽然明白了:“难怪。国公爷对我说过,忍耐是最强的反击。我被关的五年里,慕家军元气大伤,待国公爷因忍耐、加上老夫人装疯,获得圣上怜惜,让某些人放松警惕,待袭爵后他返回南疆,迅速提拔新将领,再用五年把南疆彻底压制住,反过来谋划返京,报五年前的血仇!”
顾婳也明白了。
现在的情况其实与五年前一样,姜氏一族想尽办法控制慕君衍,欲夺慕家兵权。
只是五年前姜世子偷偷去了矩州杀了一群老将。
现在,他们以为慕君衍死了,慕家没有人领兵了,所以堂而皇之的把人骗入京城,押入大牢。
顾婳:“我明白了。可是,我很担心,子渊给我的东西我能交出去吗?如何能让这东西成为东风?”
老夫人问:“孩子,他给你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