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您不怕皇贵妃拿着嫔妃们的首饰和银票,把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吗?若是她真的这么做了,咱们岂不是白白出了力,却连个名声都捞不着?”
“她没有那么愚蠢。”孙禾茵微微一笑:“若是她真的这么做了,倒是好事,这可是犯众怒的,自然有人站出来说话。即便皇上偏袒她,那她在后宫的威望也会大打折扣,用两千两银子换这个结果,值得很。只可惜啊,她不会这么做的!”
主仆两人继续往前走,白芷又提起一事:“小主,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话?”
白芷压低声音:“小主,奴婢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尤其是女子。可这位端妃娘娘,却让奴婢觉得……她像是戴着一层面具,叫人看不透她的真实心思。”
孙禾茵闻言,眉头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哦?怎么说?”
白芷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奴婢观察过,端妃娘娘在人前总是温婉端庄,言谈举止滴水不漏,可偶尔……偶尔她的眼神里会透出一丝冷意,尤其是当她以为无人注意时。小主,您说,这样的人,是不是比那些明着嚣张跋扈的更难对付?”
孙禾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这宫里的人,越是表现得完美无缺,越是让人难以捉摸。端妃娘娘能在宫中屹立不倒,自然有她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