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打趣我吧,我喜欢什么样的,别人不清楚,你还能不了解?再说了,钮祜禄氏那可是注定是我们家的,你就是抢也抢不走。”
布尔和:“行行行,知道元寿他俩感情好,再说,我那不是打比方嘛。不过,要是当时元寿没看上,我是真的想要介绍回自家的,这姑娘我是哪哪都喜欢。现在和元寿小日子过得红火,听说现在已经腹中有孩子了,想来等我回京你也能够收到做祖母的好消息了。”
说起这个,恪靖也是十分向往:“也不知道元寿这些年有没有怪过我,孙儿出生后长相随谁?”
“噗呲”布尔和直接笑了:“那还不简单,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回京呗,孙儿辈都有了,还不去看看嘛?那可是嫡长孙!再说了,元寿在京城的时间也不短了,也是时候回喀尔喀稳定世子的位置了,我看等钮祜禄氏诞下孩子后就跟着你一起回喀尔喀吧?”
恪靖有些诧异的看向布尔和,情不自禁的反问:“真的?”
当恪靖看到布尔和眼中那无比认真的神情时,她心中猛地一震,直到此时,她才真切地意识到这绝非只是一个简单的玩笑而已。紧接着,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眶中滚落下来。
要知道,元寿自幼便离开了她,孤身一人在京城生活。尽管她心里明白,京城之中有布尔和以及姨母可以悉心照料他,但由于她所嫁之人乃是喀尔喀首领,再加上元寿身为世子,为了确保喀尔喀对朝廷始终保持忠诚,元寿留在京城实在是迫不得已之举。
然而,即便如此,她依旧无时无刻不担忧着元寿的人身安危,内心深处总是充满了对儿子深深的愧疚之情。
也正是在二哥成功登基的喜讯传来之后,恪靖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稍稍放松了一些。毕竟,以当时的局势来看,自家元寿的生命安全无疑得到了最为可靠的保障。而且,至少还有布尔和能够全心全意地护佑着他周全。
接下来,便是为元寿寻觅福晋之事。这件事让恪靖整日都处于一种忐忑不安的状态之中,她实在拿不准元寿对于这位即将过门的福晋是否会感到满意。毕竟这么多年以来,他们夫妇二人将元寿孤零零地丢在了京城,已然觉得十分亏欠于他。倘若此番还要强行插手干预他的婚姻大事,那可真是有些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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