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明明记得他们没采纳“吐血”这个意见来着,永琪这是自备了血包藏在牙缝里吗?
只见永琪不停恸哭,彩芽和包太医怎么拉都不肯放手。
太后上前抚着永琪的肩膀,说道:“永琪,你想怎么哭都可以,哀家就在你身旁,谁都不能阻你。”
都这样发话了,永琪只能抱着田芸儿嚎哭,眼泪鼻涕不停落在田芸儿脸上。
彩芽借给他一条手帕,永琪仔细地帮田芸儿擦干净脸,看着她合眼安眠仿佛再也醒不过来的模样,又开始哭了起来。
田芸儿被擦了三次脸后,永琪这才把人交给宫人们。
他想跟着担架一同走,却被阿箬拦住。
阿箬低声提醒:“五阿哥,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们吧,外面会有人通知田姥姥,也得让母亲最后看看女儿,你说对吧?”
永琪点点头说道:“你们轻一些,不要颠着芸儿。”
宫女们心生恻然,心想五阿哥悲痛过度,估计一时接受不了事实,竟还担忧尸体会感到不适。
等田芸儿的担架消失在视线范围,永琪仿佛失了魂魄一般,踉跄着回到撷芳殿,也不给包太医的诊治,只把自己关在房里。
接下来的几日,永琪不肯吃药不肯治疗,由着附骨疽发作——对外是这样说的。
实际上当天永琪便发现走路不痛了,晚上也不发作了。
包太医悄悄走后门进了撷芳殿把脉,竟发现五阿哥的附骨疽不药而愈了,身子健康得很!
医学奇迹啊!
包太医手都抖起来了,难道说自己真有惊世之才,乃是华佗在世?
永琪也很惊讶,他将之归咎于自己与芸儿即将获得自由,前段时间把心里的憋屈气都哭出来了,身子自然好了起来。
第七日,田姥姥大哭着把女儿的棺木葬在一处风水宝地,而永琪则收到了田芸儿已醒来的消息,她已在京外庄子等候。
心头一块大石落地,现在轮到自己发挥演技了。
永琪让人把宫外府邸值钱的摆设、玉器、古玩都带进宫里,说要让内务府按价值通通换成金条。
别问,问就是“以后我和芸儿要用的”。
内务府询问了皇后,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