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在顺记陈家拿下琉璃海贸份额之后,储家还从何塞手里贩卖了超过陈家琉璃份额三倍数目的货物进了左海。
也是因为这样,琉璃价格一泻千里。
陈家在琉璃一项上面亏损了近二十万两白银。
这些都是在储家船只日常的消耗 ,码头装卸工装卸储家货物的频次,还有储家商行日常的开销里推算出来的。
不过,除了账务上的事情,暂时还找不到储家对陈家下手的其他证据。
就目前的证据来看,把储时光下狱,抄了储家还是可以做到的。”叶辞书正色说道。
沈默默点了点头,接过了那本账册。
“那下面要做的就是再审储时光了!
王爷那边的意思是,一定要让储时光交代出佛郎机商人何塞的去处。
三天内,储时光要还是不说的话,王爷那边就把储时光提走,用军中的刑罚来收拾他了。”沈默默淡淡说道。
大家都不说话了。
要是让镇海王那边问出来了,那不是显得他们有点无能吗?
“哎!要不下午我去会会那个储时光吧!
不行的话,我给他喂两颗从小舅舅那里拿来的花君子就是了。
保准让那老小子有什么都是竹筒倒豆子一样抖落出来。”十二爷小声嘀咕。
沈默默白了他一眼。
“这是下下策!你可别忘了,那个状元郎还在左海呢!
你当着他的面,给储时光喂现在大渝律法严禁的花君子?
你这个安邦侯是当的太舒坦了,等着他回京后参你一本呢!”沈默默没好气的说道。
十二爷不说话了。
是啊,那个严格遵守大渝律法的状元郎还在这呢!
有些事情只能悄悄干,不能让这个状元郎知道。
想到这,十二爷突然反应过来。
“卫千临这两日去哪了?怎么不见人影?”
沈默默,叶辞书,叶秀书也是一愣。
对啊,那位状元郎呢?怎么早晚都不见人影了……
前两日还琢磨着他要尽早提审储时光呢!
几人正要让人出去找找呢,卫千临却满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