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弄回家了?血渍胡啦的恶不恶心?”
阎埠贵得意的笑着说:“我一直跟你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你别看这些木条上有点血,上面可是还有不少钉子呢,等我有空的时候,把这些钉子拔出来,以后咱们家就省了买钉子的钱了,而且这些木条都是好木头,可惜大部分都沾到血了,等我把那些没有沾到血的木条挑出来,以后不一定能有什么用处,至于那些沾了血的木条,足够做好几顿饭了。”
阎杨氏有些嫌弃地干呕了几声,说了句:“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今儿个特别恶心。”
说完就转身走进了家门,还把正好奇探头探脑地儿子拉回了家。
阎埠贵把木条挪到屋檐下,随手盖上一块破席子,然后迈步走向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