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靠在“逍遥居”内的软榻上,于林一边留意着脚下略过的茫茫雪景,一边陷入沉思。
当“逍遥居”悬停在四九城的上空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神识笼罩下,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东跨院里,一身虎皮衣裤的小丫头正在跟何大清的儿子柱子在小院子里追逐嬉闹,看到小丫头那一脑门儿的晶莹汗珠,于林苦笑着摇了摇头,自从恢复健康后,这个小家伙整天活力四射,很少有安静下来的时候。
此时母亲苏玉兰正和何柳氏、牛大娘在正屋客厅里喝茶聊天,旁边曲秀琴神色局促地坐在椅子上。
对于这个易中海的未亡人,于林现在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今后只要她能够安分守己的生活,不再对于家心存歹念,自己又不是一个嗜杀成性的魔王,又何必跟这样一个可怜人计较?
这个女人也算是一个可怜人,在易中海的蒙蔽下,孑然一身、始终没有生下一儿半女,一生背负着不能下蛋的母鸡的恶名,郁郁寡欢、积忧成疾,最终死于心脏病。
曲秀琴数十年无微不至地伺候着后院的聋老太太,自己每天辛辛苦苦地照顾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老祖宗,好名声却都落在了伪君子易中海的头上。
虽然为了养老也跟着易中海狼狈为奸、算计了傻柱,可是想想那个年代,曲秀琴一个没有工作收入的家庭主妇,一个必须仰仗易中海鼻息生存的可怜女人,她能怎么办?都说经济收入决定了家庭地位,更何况她一直自愧没有能够给易中海生下子嗣,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去违背易中海的决定?
依稀记得有人说过,如果一个人装了一辈子的好人,那她就是一个好人。
收回有些发散的思维,于林神识查看起铁狮子胡同樱花驻华北派遣军司令部,此时在坂垣征四郎大将的办公室里,安达二十三中将坐在办公桌对面,两位华北地区最有权势的家伙正在低声交谈。
坂垣征四郎大将揉着额头开口道:“安达君,从各地的汇报来看目前咱们华北派遣军的物资储备告急,随着奉天军械厂被炸,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武器供应只能依靠国内,可是如今大本营首先要保障东南亚和华南战场的武器供应,我们华北地区短时间内恐怕得不到及时补充;东北地区不少粮食储备库被神秘高手洗劫一空,现在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