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捡起来扔到了垃圾桶里。
“他们是谁？”
“已经调查出来了，那个叫夏米的跟你是什么关系？”
霍商轻吐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阴恻恻的天际。
“朋友。”
对面显然没想到霍商会给出这样的回答，过了一小会儿，对面才认真道：“如果是这样的，那我就全部告诉你了。”
“首先，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朋友并不是主动自杀的。”
听到这里，霍商皱起了眉头。
“什么意思？”
“你让我调查的视频的人，我已经全部调查清楚了，关于他们的资料也发到你手机上了。”
“这些人的身份是一家借贷公司的催债人。”
“催债？”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