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他妈要死了,陈立仁,你认为老子现在还会在乎后果吗?”
他环视四周,见周围的汉兴军都在端枪对准他,他对陈立仁再次咆哮道:“让你的人放下枪,统统放下枪!听到没有?立刻放下枪!”
陈立仁恨得牙根直痒痒,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是真该死啊!”
他话音刚落,白赞奇猛的举起手枪,用枪把在陈立仁的脑袋上砰砰连砸两下。
顿时间,陈立仁被砸得眼前发黑,直冒金星,差点站立不住。
“放下枪——”
白赞奇五官扭曲,面目狰狞,冲着周围人,声嘶力竭地大吼。
见他如此模样,汉兴军官兵还真被他吓住了,众军官连连向士兵们挥手,示意他们先放下枪,别在刺激白赞奇。
也就在士兵们缓缓放下枪,白赞奇以为自己有了逃脱的机会时,突然之间,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白赞奇的背后蹿了上来。
人到,刀也到了。
噗!
爪刀的锋芒,径直刺入白赞奇的脖侧。
白赞奇的身子猛然一僵,他难以置信地扭转过头,看向对自己出刀的人。
景云辉。
“你……”
“抱歉,白叔,我不能让大家跟着你一块去死!”
说话之间,他把爪刀用力一划。
沙!
白赞奇的喉咙,一下子被割开。
啪嗒!
白赞奇手中枪,掉落在地,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踉跄而退。
两只眼睛,死死盯着景云辉,有仇恨,有震怒,但更多的,还是对死亡的恐惧。
一直退出好远,白赞奇才无力地倚靠着墙壁,慢慢滑坐在地。
体内的力气在迅速消散,他无力地耷拉下脑袋。
鲜血如同自来水一般,顺着他的脖子,哗哗向下流淌,将他胸前的衣襟,染成暗红色。
地面上,也汇聚好大一滩的血迹。
直至死,尸体都是倚着墙,坐在地上,显示着白赞奇最后的倔强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