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童生在京城之中不打眼。”沈祁低声道。

    “俊儿还那么小,考上童生已不易了。”赵绵绵叹息道:“相公家中的家用不够了。”

    “我今日晚点回来。”沈祁解下身上的荷包,从里面掏出二两银子。

    沈祁的手骨骼分明,他握着银子微微用力道:“我和同僚借一些银子,年关将近你再做件衣裳。”

    “做衣裳?”赵绵绵语气中带着欣喜。“给俊儿也做套衣裳吗?以后在宫中行走,也有脸面。”

    “都依你。”沈祁倾身亲了亲赵绵绵的脸颊。

    “相公,老夫老妻的你还…你还…”赵绵绵捂着脸,眼中满是娇羞。

    “绵绵,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沈祁都不负你。你想要什么尽管同相公说…”沈祁满目含情,情意绵绵道。

    柳眠眠怒气冲冲道:[赵绵绵想要一品诰命,想要绫罗绸缎,想要驱奴唤婢。

    沈祁你若是靠自己,这一生都达不到。改变门楣不单单是四个字。

    翰林院的状元一抓一把,沈祁你算什么?你比起他们只是脸长的好看一些。

    而你的脸,于如今的我!是最无用的东西。

    而我只是柳家嫡女柳眠眠,从前不是赵绵绵日后也不是赵绵绵。]

    此时院落里传来孩童的声音:“爹娘可醒?儿子给爹娘请安,愿父母长安康。”

    [良辰?]这声音分明是沈良辰。

    柳眠眠想推开沈祁,出门去看看,看看外面的孩童是不是她的儿子良辰。

    [我不羡慕赵绵绵,也不想成为赵绵绵,更不愿再同沈家有任何关系。]柳眠眠泣声道。

    只听赵绵绵娇嗔道:“都怪你,我还未穿外衫,儿子都来请安了。”

    “绵绵在清晨尤为娇媚。”沈祁解开自己的官服。

    “祁哥哥,你还要上早朝呢!”赵绵绵娇滴滴道:“会迟的。”

    沈祁食指抵在赵绵绵的唇瓣上低声道:“嘘!无妨!沈祁愿为绵绵不早朝。”

    柳眠眠吼道:[滚远一些,莫挨本宫。]

    沈祁的唇瓣越靠越近,“绵绵…吾妻。”

    此时院落中的孩童又出声:“父亲,秦家的马车到门口了,秦伯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