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等您了。”

    “相公,秦大人亲自来接你了?”赵绵绵洁白的柔荑捶了下沈祁的胸口。“俊儿还在外面,你先去上朝。”

    沈祁低笑道:“先饶了你,看相公晚上如何治你。”

    [……]

    沈祁起身扣好官服,便转身出了门。

    柳眠眠想跟出去,看一看院中的小童。

    可她寸步难行,她离不开赵绵绵的身。

    她眼睁睁的看着赵绵绵起床洗漱,坐在铜镜前梳头。

    赵绵绵的头发光亮浓密,她双手一扭,在头上扭出一灵蛇鬓。

    [该说不说!赵绵绵手还挺巧的,当个梳头嬷嬷也使得!]柳眠眠哀叹一声。

    赵绵绵拿出单薄的金钗在头上比划比划。

    她眼角含笑嘴角带春,娇笑道:“不能戴这支金钗,会惹人嫉妒的。

    这是爹娘单单送我的,大嫂二嫂都不曾有。”

    赵绵绵在三只钗中挑挑拣拣,捡了好一会,她才不情愿的拿起一根并蒂莲银钗,插到发鬓之上。

    对着镜子照了照,镜中的女子身着藕粉色旧衣,头上戴着一支银钗。

    赵绵绵看着镜中的自己叹息一声:“也不知今年年末,相公能不能换个地方做官,翰林院一点油水也无。”

    柳眠眠也看向铜镜,铜镜中赫然是她的脸,柳眠眠的脸!她身着织金红色凤凰服,头戴八宝金冠。

    柳眠眠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铜镜,铜镜中的那张脸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

    [……]

    “俊儿进来吧!”赵绵绵缓缓开口。

    门被推开,小小的人推门而入。

    叫俊儿的孩童鼻尖耳尖冻的通红,脸颊上还带着冻疮,他身着灰色棉布袄,袖口已经磨烂了。

    小童跪地道:“儿子沈俊给娘亲请安,愿娘亲喜乐安康。”

    待看清小童的脸,柳眠眠惊呼出声:[沈良辰!娘的辰辰…]

    [伺候你的丫鬟婆子呢?怎么会让你的脸上生了冻疮?]

    小童抬起头面露疑惑,蹙眉道:“娘?谁是良辰?”

    [……]柳眠眠心下震撼,他能听见她说话?

    “俊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