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轻轻摇头:“呜呜呜…”

    “我对自己还是有几分信心的,王后若是想杀我,也不会在此时。所以你是……她兄长派来的?”

    “呜呜呜…”黑衣人又点头。

    柳尘足下用力,黑衣人只觉肋骨要断。他轻轻摇头,嘴中呜咽出声。

    “是太子?”

    “呜呜呜…”黑衣人又点头。

    柳尘用力踏出八寸大脚,黑衣人只觉肋骨断了。“呜……”他呜咽出声,眼中闪过一丝惧怕之意。

    “柳某在良国处处都是仇敌,又没有仇敌。良烁病好之前,无人敢动柳某。

    良烁病好之后,他们才敢想卸磨杀驴的事。你到底是谁的人?”

    “呜呜呜~”黑衣人头上身上大汗淋漓。

    柳尘只觉脚下粘腻,他蹙眉着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黑衣人。“小友你可是肾虚?肾虚毫无性福可言…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挂名时。

    你若虚成这样,三大喜事便只剩下一喜,他乡遇故知了。”

    “祖父,他…他身上的青筋在蠕动!”柳眠眠指着地上的黑衣人道。

    “嚯嚯嚯…”黑衣人嗓子里突然出声。

    柳尘转身拿出火折子,吹亮火折子点燃桌上琉璃水晶灯。

    他把琉璃灯凑近黑衣人,一把拽开黑衣人的衣裳。

    黑衣人胸口前的青筋,像土地里乱拱的地龙,从黑衣人的锁骨下向着胸口攀爬。

    青筋有粗有细,粗细不一。

    柳尘把琉璃灯凑近,大喊一声:“我艹!我艹!我艹!好像我媳妇说的贪吃蛇…”

    “云城公子,谨言慎行。”柳眠眠双手紧握,大喊一声。

    柳尘似有所感,目光在屋里巡视。轻声道:“我年渐长,耳不聪了?怎么听到有人再叫我…”

    青筋要冲破黑衣人皮肉的束缚,它们曲折盘旋,它们在胸肌的沟壑间穿梭,如同找不到方向的地龙。

    柳尘拽掉黑衣人口中臭鞋。

    “救我…救我…先生救我…我中了蛊毒,我若杀不死你,我便会被蛊虫吃掉。”

    柳尘眼中杀意一闪而过,蹙眉问道:“是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