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僚送贺礼,来恭贺他找回丢失的儿子,总不能把贺礼拒之门外。
再者沈行这么多年流落在外,沈绥心下愧疚,如今更是九死一生回来,理应大办宴席迎接他的归来。
就办不办归宗宴这事,沈绥犹豫了整整两日才定下来。
这日,沈棠带丫鬟逛花园回来,去书房找谢归墨。
刚走到书房外,就听到书房里传出来两声轻咳。
银杏小声道,“世子爷不会伤寒了吧?”
沈棠觉得不会,谢归墨习武之人,身上就跟火炉一样,哪是那么容易伤寒的。
银杏则有些担心,“听院子里的小丫鬟说,昨晚见世子爷在井边冲凉……”
这都入秋多少时日了,夜里睡觉盖被子都嫌冷的天儿,也不知道世子爷怎么会热的大晚上冲凉的。
沈棠,“……”
沈棠脸通红。
她夜里睡的沉,并不知道谢归墨夜里起来冲凉的事。
这事她都不知道,还告诉她做什么。
想到这些天,谢归墨看她的眼神,时而哀怨,时而像是一头饿极了的野狼,沈棠就觉得对他不住。
只是赵院正的叮嘱,她不敢不当回事,谢归墨也不敢。
这书房还是不进的好。
沈棠转身要回去,但谢归墨已经发现她了,“进来。”